后妃第 11 章

二女扮男装，连金风和玉都没有带，就了府门。临走，玉还放心地问：“们自己去，遇到危险怎么办？”常姝笑着晃了晃手中的剑，挂在间，回：“有在，还怕危险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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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了门，常姝倒是车熟路地了副男的，看起风流倜傥。而陈昭若，依旧是女，走路也是迈开步子，手也是直安安分分放在。

走了两步，常姝觉得对了，回头对陈昭若：“这样行，很容易被认的。”

陈昭若问：“那该怎样？”

常姝想了想，：“步子迈，手背到。”

陈昭若按了，走了几步，回头问常姝：“如此可好？”

常姝笑着点了点头：“甚好。”又靠近了，仔打量了番，：“可真是美，扮作男子还是这样美。”

陈昭若也笑了：“也是，英飒。”

常姝哈哈笑，：“那是自然。”

两游走在街小巷，常姝买了些炒栗子，边走边吃。陈昭若却什么都没有买，只是左顾右盼地打量这街小巷。

“金陵的街巷，和安的有什么同吗？”常姝边吃着栗子，边问。

陈昭若有些神，看了看四周，略带尴尬的笑：“从很少门，对金陵的街几乎没什么印象。”

常姝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：“原如此。”说着，眼亮，原是看到了路边卖糖葫芦的。于是步走去，买了两串，自己拿了串，又给陈昭若串。

陈昭若接，打量了，眼里竟有些疑。

常姝：“这是糖葫芦。”

陈昭若了小，品了品，：“原是这样的。酸酸甜甜的，煞是可。”

常姝却笑：“看从还真是直待在家里，门，糖葫芦都没吃。”

陈昭若：“从管的严，让们吃外边的东西。”

两说着，慢慢走着。忽然，面辆马车，排场还，行纷纷避让。

“这是谁家的马车？”陈昭若微微蹙眉。

常姝看了看，：“柳家的。柳家如今可是朝堂的。”

“柳家？哪个柳家？”陈昭若问。

常姝：“就是两年多，带兵投奔周的陈国柳侯世家。家如今在周也得了个侯爵，如今的柳侯是当年的柳家世子柳怀远。”

“柳怀远。”陈昭若念着这个名字，抬眼看向那马车离去的方向。

“知？”常姝吃着栗子，问。

陈昭若：“自然知。当年带兵叛逃，在陈国可是事件。陈国，无知，无晓。”

常姝想了想，：“也是。”又：“可若是陈灵帝陈群荒无，诛杀忠臣，杀当年的老柳侯，也至于把柳怀远从陈国走了。毕竟，柳怀远当时可是和陈灵帝的清公主有婚约的。”

陈昭若直望着那马车离去的方向，眼神复杂。

7 第7章

常姝却并没有注意到陈昭若眼中的异样，还在边说着自己听的轶事：“听说那清公主对柳怀远是往。当年老柳侯被问罪的时候，清公主也才到十六岁。传说子傲，可那时在雪中跪在陈灵帝寝宫，为老柳侯。可陈灵帝沉迷于女，直在寝宫肯。清公主也是能忍，竟然就在雪中跪了三天三夜，最终于把陈灵帝从寝宫跪了。只可惜，那时，老柳侯已经熬酷刑，在狱中了。”

“并非如此。”陈昭若言打断。

常姝奇怪：“可世间都这样说，还有把这段故事改成话本，放在戏台子演的。”

陈昭若：“当年，是周国犯陈国，而灵帝仍理政事、延误战机，清公主才去跪的。老柳侯被狱，是个月的事了。那时清公主本没得及去灵帝，老柳侯就在狱中了。”

陈昭若的话难得地多了起。

“怎么知的？”常姝问。

陈昭若低了头，微微笑，略带苦涩，但语气依旧平淡：“这是陈国的传言，怎样也是很清楚。”

常姝：“那应当是的说法更可信了。这些传言到安的时候，知被改了多少次，早就面目全非了。”

说着，两并肩而行。走了段，默默无语。陈昭若却忽然开问：“这是第二次提到陈国的清公主了。很了解？”

常姝笑了：“了解算，只是好奇，因此会多留意的传闻。”

“有什么可好奇的？”

常姝想了想，开始滔滔绝：“是宋国的公主，生本是个翁主的。太爷爷篡了外公的皇位，成了县主。，又成了郡主、公主、公主、公主，而公主的时候才十六岁，古往今着实少见。更何况，还是第位有摄政之权可以垂帘听政的公主，陈灵帝，若是辅佐陈国幼主陈修，只怕陈国早就被灭了。有在，陈国竟然还撑了两年。除了政事，更是才无，传说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通，为傲却又端庄，再加那传说中的往。说，谁能好奇？”

陈昭若听着，低头笑。

“笑什么？”

“觉得可怜吗？”陈昭若了，抬头反问。

常姝有些疑：“可怜？”说罢，想了想，点了点头，：“确实可怜。”

陈昭若悠悠地叹了气：“太爷爷杀了外公，又因此自。太爷爷没几年皇帝就驾鹤西去，留个没收拾好的烂摊子给的爷爷。的爷爷皇帝倒是中规中矩，只可惜王的心太。杀了太子的伯，又迫爷爷禅位，爷爷最迁宫去，病在行宫之中。”

陈昭若说着，顿了顿，看向远方，接着：“好容易了几年安生子，没想到又英年早逝，把皇位传给了那个成器的。荒无，反群臣，忧外患样样齐全。只了两年的皇帝，因纵度在了妃子的榻之，把个两岁的小侄子托付给。开始每着小侄子朝，震惊朝。皆陈家天贪婪，篡位成，都在猜测会会取而代之。可没有，辅佐小侄子，可陈国已是厦将倾，无能挽澜了。最，陈国皇室被屠，百余，无生还。”

常姝听着，面凝重起。

只听陈昭若接着：“从翁主步步成为公主，在外眼里，是段传奇经历。可于而言，却是自相残杀的血泪史，是家族朽木难雕的无。费心思想挽救自己的家国天，可最却落了个门被屠。这样的世，难可怜吗？”陈昭若说着，看向远方，眼中似有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