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女札记第 8 章

凝木是怪，蒙灵，无法聚气，无丹，自然也没有任何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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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法以法术祭起结界，只能以损抵挡箭。

“阿凝，怎么这么傻？”

“说了，会流血，会受伤，更会。”“对起，阿凝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

“没能保护好。”

“为什么保护？”

“因为——是朕最珍贵的东西，除了朕，谁都能将破。”“也知为什么，但是这样说，到很开心。”“开心就好。吧，阿凝。”

丝连心，心连丝。

“！放线！”

“它飞得好！又了！又飞了！”

盛时节，杨煜带着凝木到暮苑里放纸鸢，眼看着那纸鸢越飞越，凝木奋得颊酡，边着线边往退。

“它能飞到多？”

风很，直吹拂着凝木的摆和发，凝木用手了耳边的缕发丝绕至耳，有些奋地眯着眼睛。

“它能飞很很，直到天的另外头。”杨煜面带着丝怀念的神，仰头望着那越飞越的纸鸢，面的笑意如波般漾开。“阿凝，把线给朕。”“线什么？诺，给。”凝木有些解，但还是把手中的线团递给了杨煜。歪着头问了句，颇有些小女清纯跳脱的形。

杨煜接线团，神地凝望着远天边的纸鸢，手中棉线绕。

绕了绕，忽然手中个用，把丝线从中断了。

☆、第6章 牵丝（6）

凝木声低呼：“嘛把线断呀？！”

杨煜凝望着被疾风吹远的纸鸢，神晦暗明。

风扬起了的发丝，袍也猎猎作响。

“没什么，只是从也和别起放纸鸢，想起了说的话罢了。”“话？什么话？”

“说，其实并愿意放纸鸢。因为它们是这世最自由的东西，明明唾手可及那片天，但总还是有条线牵着自己。这样子的自由，实为幸之至。”“线？”凝木低声应了句。

“是是线，牵着它无法飞得更，也掣肘着它的行”“那阿煜，能告诉，是谁跟说这番话的吗？”杨煜摇头笑：“是谁说的，朕已经忘记了，想必也样，都忘记了”凝木绞着手中罗帕，低头垂目语。

杨煜仰着头再凝视了番天边的纸鸢，直到纸鸢已经看见，才回神般笑笑。“时候早了，也该回行宫了。”“”

“阿凝？怎么，开心了？”

凝木仿佛被惊醒样地摇头：“没有！没有。在想事。”杨煜看着低头的模样，微微笑，手到头了。“明朕再带这打猎，如何？”“好。”凝木点点头，手微微着罗帕，声应。

丝丝络络，绕心间。

“浩浩汤汤，时无涯！”

“这个是遗世独立，羽化而登仙！”

“这、这个”

“这个是”

烛幽幽，凝木眼也眨地盯着杨煜提到跟的宣纸，蹙了眉个字个字地看去。

半晌，带着疑和遗憾摇了摇头：“认识。”“这几个字，念作‘今时见古月，今月曾经照古’。”“今时见古月？”凝木认真地随着默念了遍，再次摇头。“这是什么意思？”杨煜收起了手中的宣纸，懒散地靠在案几边，拿起桌杯酒，对着那照殿堂月光的冷月遥遥举了杯。“意思就是——”描淡写地笑，仰头饮杯中酒。

“如今的见着千百年的月亮，可这冷月却见证了批又批的浩尘，清清冷冷地挂在天，冷眼瞧着们这群尘中往往呵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