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序列绑架了第三章 我的超能力是催眠

相思落黄叶 / 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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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代表着无限的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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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作无疑充,可惜吕息无福消受。因为对方的眼神就像《西游记》里抓到唐僧的妖怪,正在琢磨是把清蒸还是烧。

总有种自己被烹饪成菜肴的错觉。

歉,能能说得详点,失忆了。”

“好吧,这从唤灵系的源头讲起。”狐仰起致的巴,正好对准尚在椅子的林瞳。

“就拿这个可的小姑举例,的唤灵是什么吗?”

“第三序列的硅藻炸弹。”

“那为什么会拥有这种唤灵吗?”狐又问。

。”吕息摇头。

狐的瞳孔中波光潋滟,语气说是对谁的嘲

“因为的先祖林远,用硅藻土稳定硝化甘油制成固塑胶炸药,从而被载入序列之书。从那以都可以使用这种唤灵。”

“每个拥有的唤灵取决于先祖的成就?”吕息似乎想到了什么,“那祖先是个平凡的普通怎么办?”

“那就辈子都只能是个能唤灵的普通,或者觉醒最垃圾的第九序列。”狐忽然稍作顿,话锋转,“总有例外,比如特殊的奇点序列。”

“什么意思?”

“总有些天纵奇才,没有显赫的先祖,凭借自的成就载入序列,属于活着的传奇。们称其为‘加冕者’,们的血统契度低于1%,灵能强度却超99%。”

吕息犹豫地用手指了指自己,试探地问:“是加冕者?”

“八九离十。”狐答。

“真的是仪器检测失误吗?理,也懂化学,更没拯救银河系,序列为什么选中?”吕息诚恳地问。

怎么知?”狐耸耸肩,“既然怀疑检测结果,们试就知了。”

“试?怎么试?”吕息看着匆匆离开,头雾

多久实验室的门重新打开,狐拎着黑的手提箱,从作战袋取专业的护目镜,抛给吕息。

“把这个戴。”

“这是什么?”

行启蒙仪式。”狐打开手提箱,“如果被序列选中成为加冕者,就血统启蒙结晶强行唤灵,可以通证明的序列与唤灵。”

吕息佩戴好护目镜,走到边。

手提箱已经被打开,里面是三试管,分别装着银结晶与玫瑰颗粒,除此之外还有个培养皿。

“这些都是什么?”

“汞、硫、盐。”狐依次打开试管,将它们混在培养皿中。

“这是《锑之凯旋车》记录的启蒙仪式,盐是,硫是灵,汞是神,用它们冶炼‘星锑’才能链接序列。”

吕息连忙屏住呼已经闻到了硫磺的臭味,更别提还有汞这种剧毒金属。

“给的血。”狐单手捧着培养皿,灵能之熊熊燃烧。

吕息破手指,挤了几滴血去,焰光顿时照亮了整间屋子,是佩戴了护目镜,恐怕当场失明。

当光芒渐渐熄灭,培养皿中四种质已经冶炼完毕,那是块五芒星形状的晶,闪着银的光辉,璀璨如繁星。

“去!”狐指着冶炼的星锑之石,它慢慢飞到吕息眉心。

几乎是在转眼间,吕息的眼像是灌了铅样沉,但却越,恍惚间好像到了云端。

那里陈列着本巨的古书,它自翻页,金的流光溢,最成了虚幻的灵,与吕息对视。

“奇点序列·森罗之瞳。”对方说。

“什么?”

吕息及确认,只见对方挥手,的意识从云端坠落,再次回到暗鸦郊外的临时基地中。

环顾四周,林瞳在狐环臂正在默念着什么。

听那竟然是最简单的查数。

、二、三、四

在数什么?”

“正在数的序列印记,的猜测果然没错。”肢款款走拍拍的肩膀。

“恭喜成为暗鸦第位加冕者,觉醒了什么样的奇点序列?”

“森罗之瞳。”吕息重复了这个名字,觉怪怪的,耳边隐约能听到有正在行神圣的唱。

“名字倒是错,就是如何。”致的巴,“奇点序列游离在系之外,但也有垃圾的。,对施展的唤灵,测验强弱。”

吕息迟疑了,这个三两短怎么办?

已经稀里糊的加入犯罪组织了,可想再背负‘杀害犯罪头目’被决。

想什么呢?”狐看穿了的想法,失声笑,“和猎鹰、秃鹫样,都可以使用‘武装’,就凭青铜第五柱的实,就算掌控破比肩第二序列的‘硅藻炸弹’,也伤分毫。”

吕息心说也是,的担忧无疑是多余的。

于是站远了点,重复了回在耳畔的唱,明明只听几遍,可这些咒文使用时像是被刻在了脑子里,烂熟于心。

唤灵·森罗之瞳!

的灵能如样拍向已经武装的狐,面对的洪流,屹立倒,没有想象中的冲,甚至连清风拂面的觉都没有。

这让严阵以待的狐错愕地瞄了吕息眼,是是使用的方式错了?

然而就是这眼,昏油然而生,哪怕以狐强的实都无法抗,顿时失去了意识。

姐?还好吗?”

吕息同样有些懵,没有强的爆炸和拉风的幻象,甚至连点灰都没吹起

对方的呼平稳,面容安详,站在原地,像是着了?

的唤灵是让觉?”吕息总觉这个能怪怪的,转念想,辈子是个催眠师,或许的唤灵是催眠?

为了验证这点,慢慢靠近,带着循循善

“现在,请样,气,然

狐的微微起伏。

“对,就是这样,真。”吕息继续试验,“把自己想象成只猫,去抓老鼠

这在世是很难成功的,因为和猫的差距太,哪怕对方入被催眠的恍惚状,潜意识仍旧会抗这个暗示。

这是异世界。

只见狐缓慢地俯子,四肢触地,昂首,收,用自己的手背:“喵!喵!”

“好了!还是吧!”

个棕发的御姐跪在地摇尾乞怜,绷的黑作战好像被撑开,这种视觉冲了,吕息生怕自己犯错误。

可惜也没有犯错的时间。

当这个指令忽然眼黑,每个器官都听从自己的使唤,径直摔倒在地面,呼微弱,生命垂危。

在失去意识的最刻,吕息躺在地,与刚刚苏醒的狐对视,对方错愕地看着沾的手背,收回的头僵在半

“这是天呐!了什么?”

吕息想说这是个误会,只可惜没有气解释了,闭眼看见的是狐飞速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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